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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弦一柱思华年(一弦一柱思华年)

一弦一柱思华年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一弦一柱思华年

        “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。庄生晓梦迷蝴蝶,望帝春心托杜鹃。沧海月明珠有泪,蓝田日暖玉生烟。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”蝶,春,珠,玉,众多美好的事物常如镜中花、水中月,往往可望而不可即。因其不可即才更显其美好,更觉失之可惜,伤之叹之,吟咏不绝,回味无尽。        再读李商隐的《锦瑟》,不仅勾起对学生时代的美好回忆,青春年华正如庄周梦中自由的蝴蝶、望帝心中终将逝去的美好春天、朗月照耀的莹润珍珠、蓝田玉烟下的剔透美玉。或许,我们怎么描绘青春都不为过,因为我们都曾走过,只留在我们的记忆里,并且永不再来。        周五监考时遇到了高中同学蒋萍,不觉一起回忆起了高中生活,一起感叹青春不在、时光流逝。        记得,我们班的学霸汤贺同学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她在我们眼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。整天蹦蹦跳跳,下课很少见她学习,成绩就是好。字写得好,小姑娘瘦瘦弱弱的,写字就是有劲儿,各科老师都让她到黑板上抄题抄答案,有时累得不行了,但拿起粉笔还是用尽全力。当时,真的佩服的不要不要的了。        人家文章写得好,我记得还是从她的那篇文章中学会了“懵懂”这个词的。当时学校出了一本书,有汤贺的一篇文章。我们读得朦朦胧胧的,至今清晰记得其中一句“我们的小贺子是要做大事的。”据说,有些老师都读不多懂,但是当时的陈校长非常喜欢,特别赏识。        记得红星曾问过汤贺学习好的原因,她说也没什么,就是她爸爸经常往家里一捆一捆地买书,也隔三差五地往家买排骨。哈哈,精神和物质都有了。在那个年代,这两样还是让人很羡慕的。我记得我曾向她征求过对我的一篇作文的意见,她很为难地表示,每一篇文章都是自己心声的吐露,别人是无法修正的。当时不是很理解,现在想来,很有道理啊。还记得和她有过对《巴黎圣母院》的讨论。我问她,考什么学校什么专业,她说想考复旦大学国际金融,还嘱咐不要声张。后来,我们的学霸真的被这个学校这个专业录取了。神,真是神呢!        还记得,我们的陈运超校长。就是特别喜欢汤贺文章的陈校长。        陈校长个子不高,就是精神干练,眼睛炯炯有神,目光既有温度又犀利无比。眉毛很长,我从没见过再长的了。我们都很喜欢陈校长,喜欢听他讲话,感觉他特别有才,听他讲话酣畅淋漓,过瘾。大家都说听他讲话是一种享受。一开校会,我们就盼着他讲话,声音洪亮,气宇轩昂,铿锵有力,真是带劲。他讲话基本不看稿子,或者开头看稿,讲着讲着就脱稿了,脱稿比看稿讲得更好。我想,他或许更喜欢自由发挥吧。        最难得的是陈校长坚持每天早晨给我们住校生讲话。一中的传统是住校生早晨跑操,不记得有老师组织,或许有吧。只记得,每天跑完操都要聚集在主席台前,听陈校长在主席台上给我们播报新闻,纵论国内外大事。大家特别喜欢这个活动,很多同学因为陈校长都舍不得旷操。至今还记得,陈校长在主席台上要么娓娓道来语重心长,要么义愤填膺慷慨激昂。至今还记得,散操后和小伙伴们一路的讨论和感慨。        我印象里,高二高三的元旦联欢会,陈校长到全校每个教室里和大家互动。也是在那次联欢会上,我记住了陈校长说的“你方唱罢我登场”。记得高二那年陈校长给我们唱了《敖包相会》,高三那年给我们唱了当时很红火的电视连续剧《赵尚志》主题曲《嫂子颂》,声音浑厚,余音悠长,至今让人难忘。        经历过好多领导,再也没遇到过像陈校长一样的领导了。他永远留在我们的美好青春里。        记得洪续和语文老师的故事。        洪续属于那种比较豪放的人,像梁山好汉。爱学习,很正直,讲义气。印象很深的是一次语文课。语文老师讲选择题,不记得到底什么题目了,语文老师说,这个题选B,也可以选C。教室里一片寂静,我们正纳闷呢,洪续一拍桌子,高声道:“那到底选什么啊?”把我们吓一跳,老师更是生气了,请他出去,他气鼓鼓地走出教室。这是整个高中生涯唯一的一次和老师发生冲突的事件吧!或许,洪续过于着急了吧,还没等老师解释就吼起来了,他可不像故意捣乱的学生,他成绩好,当年考的山东师范大学,很牛的。或许当时老师没讲清楚,记不得了。只记得那句“到底选什么”,我们是不敢的,我们只是怯怯地做一个看客。        还记得,城里姑娘张震。        当时我和厚兵等农村小伙伴一伙,城里的学生似乎不和我们一道,或者从心底就看不起我们吧。张震是一个特例。经常帮助我们,和我们走得比较近。特别是,有一次厚兵参加一个考试需要从医院开一种什么证明,而张震的爸爸正好在医院工作,厚兵就让张震试试。你想,那哪能随便开啊?为此,张同学和她爸爸大吵了一架,一整天眼睛都是红红的。她爸爸一直很宠她,凡事有求必应的那种。知道她尽力了,也知道有难度,厚兵就安慰她说可以不用证明了。        后来,我和厚兵还有广河曾一起去过张震家,不记得什么原因了。那是我整个求学生涯唯一到过的女同学家吧!她父母很随和,没有一点架子,没有城里人高高在上的感觉。这也可以解释张震对我们很好的原因了。        清晰记得,高考时和张震前后位,我在第一排,她在第二排。教室打扫卫生,桌凳厚厚的一层土,进考场一张纸也没带,我正看着一桌子的土不知所措,张震递过来一点纸。真的特别感激,雪中送炭就是这样吧。        还记得,基本上一两周就要去批发市场买蜡烛。        那时,晚自习结束后就熄灯。而住校生回去睡觉还尚早。于是,教室里就点起一只只蜡烛,大家就着摇曳的烛光继续学习。看着渐渐变短的蜡烛就像慢慢流逝的时光,更让人倍加珍惜发奋读书。有的同学可以学到十二点以后呢,我是真佩服他们的学习精神啊,可我不行,学太晚第二天没精神。想起一只手残疾但长得很帅气的果果每晚努力的样子,我们关系很好,但一直没问过他手的问题。        还记得,文清大哥和广河。        文清大哥比我们大些,长得也老成。学习努力,好像是数学好。我经常去问他数学题。他自己感觉学的也很吃力。当时大家都感到时间不够用的,哪有时间再给别人讲题啊。文清大哥很少拒绝我。但我清晰记得,有一次,我厚着脸皮去向他请教时,他有些急了,说,我还有好多问题呢!我讪讪地正要离开。他顿了顿,又说,还是给你讲讲吧。我心里既有愧疚又有感激啊,直到今天这种感觉还在。当时,我心里就抱定了有问题就问人的想法,不仅数学,英语也是我的弱科,而广河的英语好,我就常问他。他是我上铺的兄弟,我们关系很好,但是他有时说话常刺激到我,比如说,这道题还不简单。在他面前我常感觉很自卑。高三那年,我常失眠,而他倒头就睡。有一次午休,大家醒来去上课,他说,今天睡得不好,五分钟才睡着。都把我气死了,我压根就没睡着。多少年过去了,一直没忘记曾帮助过我的人。        还记得红星和廷跃打架,记得红星和小马打架。当时我们都是好朋友的,真不记得打架的原因了,青春的冲动和高考的压力吧!记得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生病做手术的如胜哥,记得高二那年中秋节和广河在校学习……        记得好多,但我知道,记住的一定比忘记的多得多。回忆过去的人和事,其实就是在追忆似水年华啊!往事如风,人各分散,回忆永在!        真想,有一架锦瑟,就让我胡乱地弹奏,轻轻地吟咏,一遍又一遍: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。一弦一柱思华年,一弦一柱思华年……            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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