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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约会的女人,心思诡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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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回顾:
两人挨得近的时候,他在他耳边,用一种挑衅的语气。开口道:“关于苏北北的身世,这世上大概还有三个活着的人知情,一个是你师傅。”“还有一个,就是你父亲。”1
这一声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心上,瞬间叫林晏想起二十年前父亲脱离警局系统那会儿,没日没夜地买醉。
那时候他很不明白,父亲明明没有犯错,为什么要引咎内退?
后来他考上警校,父亲很高兴,送他入学的前一个晚上,父子俩对酌。
林阅文喝得有些上头了,拍着儿子的肩膀不停道:“你今天穿上了这身警装…要对得起头顶的青天白日,你发誓…发誓做人民好警察。”
一旁的母亲面色有些难堪,劝道:“说什么胡话呢,阿晏他将来肯定是个好警察。”
父亲醉意上头,红着眼睛道:“这人啊…良心亏了一次,一辈子都难受啊。”
林晏知道父亲心中一直有个心结,可是他不知道这个心结究竟是什么。
还有八年前,他师父帮苏北北消了所有案底,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渊源?
他浑浑噩噩的走出市局,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。
小五从后面追上来,跟了几步犹豫道:“头儿,我看马上就要下雨了,咱回去吧。”
他回过神,只道:“你现在带人二十四小时保护苏北北,剩下的事情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说完,他就开车离开了市局,一路开到北川山附近的养老院。
2
周潜光刚刚做完康复,护工将他推入病房。
“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?”
林晏愣在原地没有应声。
周潜光诧异地转过头,问道:“怎么了?是市局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他向前走了一步,默默给师父泡了杯茶。
他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,刚入队的时候周潜光就说过他,性子太刚心又太浮,将来是要吃亏的。
好一会儿,林晏才开口问道:“师父,苏北北到底是谁?”
周潜光的手一抖,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了些许,浮在水面上的茶叶飘到了杯口,破坏了卖相。
他抬起头,露出一个镇定的表情。
应道:“还能是谁,你强叔收养的女儿啊。”
“除去这个身份呢?八年之前…她是谁?”
周潜光将手里的杯盖重重一合,青瓷的茶盏和盖子碰撞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。
不悦道:“亲自来我这一趟,就只是为了问这个吗?”
3
林晏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,可既然程斌点出了苏北北的身世,那么他就必须搞明白,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师徒俩僵持了好一会儿,护士进来换药才打破了沉闷的气氛。
周潜光摸了摸自己的膝盖,忽道:“这天大概是快要下雨了,我这膝盖只要一疼,比天气预报还管用。”
林晏默默低下头,周潜光这膝盖上的伤,是他入队那一年受的。
那年他第一次跟队出警抓捕一个逃犯,因为追得太过迫切,反被人掣肘。
凶徒手里有一把散弹枪,枪口差一点打中他。
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是师父推了他一把,堪堪叫他躲过。
里面好几颗散弹珠子打中了周潜光的膝盖,落下了一辈子的毛病。
那时候,师父只是安慰道:“年纪大了,没过几年就要退休了,你还年轻,得留着这身子骨报效家国啊。”
4
这件事情,林晏一直很愧疚。
他蹲下身子替他揉膝盖,开口道:“我入队的第一天您就说过,入了这行最要紧的就是对得起自己的心。”
他抬起头,平静地问道:“师父,入这一行这么多年…您究竟有没有愧对良心的时候?”
周潜光的目光忽然冷下来,轻轻推开他的手,慢声道:“你不必旁敲侧击来问我,关于苏北北的身世,我们当初立下誓言绝口不提,也是为了她好。”
林晏站起身,一字一顿道:“‘我们’是谁?这件事情我父亲也知情吗?”
“您口口声声说为她好,她如今置身险地,这也是为她好吗?”
他叹了口气,道:“程家的案子接二连三地死人,现在已经有人盯上她了。我如今只想把事情的始末连接起来,万一出了什么事情,我会尽我所能…保护她。”
周潜光望向窗外,正午的阳光烤灼着大地,迎面扑来的暑气混杂着柏油马路上的沥青味,闻着直叫人作呕。
就像那年通业大厦烧了一天一夜的那场大火,扑面而来的焦味,沾染着死亡的气息,叫人喘不过气来,以至于此后很长时间,周潜光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味道。
林阅文从市局辞职那天说了一句话。
他说:“老周,这是人命的味道,是洗不干净的。”
5
苏北北拎着垃圾从楼上下来,她老爹嘱咐道:“别忘记在楼下超市帮我带一瓶发胶回来。”
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,又看了看苏国强头上稀稀疏疏的几根头发,心中不免怀疑楼下超市的发胶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。
下楼丢了垃圾,正准备转道去超市,却在转角处又看见了那辆熟悉的破夏利。
黄昏下,夕阳将林晏的影子拉得很长,投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线。
他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了,脚边落了好几个烟屁股。
苏北北站在原地,就这么静静地打量了他一会儿。
这位林大警官今天倒是没有穿那么花里胡哨的衣裳,干干净净的白T恤外面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外套。
远远地看着,倒显出几分青春气息。
林晏掐灭手里的最后一支烟,慢慢朝她走来,最后在她面前站定。
“程斌已经被放了,现有的证据…根本定不了他的罪。”
这个结局,苏北北已经料到了,她垂下眼帘应了一声:“我知道你尽力了。”
他心中某一处忽然钝钝地疼,这个世界上最无力的安慰话,就是“我知道你尽力了”,可是仍然无法改变结局。
他很想脱口而出,二十年前那场事故没必要延续到下一辈,她有自己的人生,没必要一直活在过去。
就算是有债,也不该由她来还。
苏北北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迟疑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林晏忽然拉住她的腕子,出声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离开霖州,换一个地方生活,或许能将从前的事情忘却。”
她笑笑道:“你说什么胡话呢。”
“我还要给我老爹去买发胶呢,不和你多说了。”
说着转身就离开了。
6
林晏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想起刚才在病房里师父说的话。
“苏北北的亲生父母是文良建筑家,二十年前双双死于通业大厦的大火中。”
这栋建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老建筑,保留着新旧时代融合进程中特有的风格,可惜因其地段和位置阻碍了新楼盘开发,而被强制改迁。
苏北北的父母四处走访上报市委,想要抢救这栋建筑。
可惜那时候政府因为经济发展需求,驳回了保留建筑的请求。
“她父亲一气之下纵火烧楼,烧死了楼内整整一百一十八条人命。”
这件事情当年在霖州传得沸沸扬扬,至今还时不时有老人提起当年那场通天大火,火势猛烈烧得周边十几年寸草不生。
这场火不仅烧毁了一整栋大楼,还毁了整整七十一个家庭。
其中包括程斌的亲生母亲。
7
苏北北买完发胶回到家,看见老爹躺在沙发上和王阿姨聊着视频。
两人你侬我侬,腻歪了好一会儿。
她将发胶放在桌子上,轻咳一声道:“行啦,一把年纪了,不怕甜掉牙。”
那头的王阿姨一听到她的声音,立马道:“那今天就到这里吧,咱们明天见。”
苏国强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,美滋滋地进厕所捯饬头发去了。
她听着厕所里哼歌的声音,默默解锁开她老爹的手机。
微信置顶的位置就是王阿姨,两人几乎天天都在聊天,其中不乏提起有关自己的话题。
最近的一次,王岚甚至明目张胆地问起八年前苏国强收养她的事情。
苏北北放下手机,躲不开的终究是要来的。
8
那年,母亲将她推出通业那场大火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让她好好活下去。
此后十几年,她流浪在霖州的大街小巷,靠混贼窝偷钱为生,就这么浑浑噩噩长大了。
遇到林晏那天,大约是用尽了这辈子最后的好运气。
这些年,她曾无数次听到有人用恶毒的话语骂她的父母,说他们纵火杀人,害了一十八条人命。
这样的人死后要入十八层地狱,永世不得超生。
可是苏北北至今为止也想不明白,父亲分明是想要保护建筑,怎么会痛下狠手烧毁它,还害死了这么多人呢?
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世人口中的父母。
两年前遇到程斌,她心中一半是感激,一半是愧疚,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一点点怜悯与同情。
殊不知,他早已站在高处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苏北北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,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救赎,可是人家要的却是她的命。
9
第二天一早,老爹留下纸条表示自己要去和王阿姨看新家了。
桌子上放着一碗粥,和两个剥好壳的鸡蛋。
她肠胃还没有好全,一边缓慢地搅动手里的粥,一边打开电视机调到新闻频道。
忽然电视画面一转,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程斌站在镜头面前,身后是北川林园的施工现场。
现场的主持人介绍朝南的两个楼盘已经开售,别墅区已经有好几个预约的客户了。
镜头一下切回到程斌面前。
主持人的画外音传来。
“听说北川山这一片地曾经是老通业大厦的旧址,对此,程小老板有什么看法呢?”
(第十四章完)
酒儿:早上好,亲爱的你。